“从今往后,孤再也不会犯了,希望太傅能原谅孤。”
纪云被他突如其来的小作文给打了个措手不及,“……知错能改,善莫大焉。”
看着方向晚脸上隐隐出现的憋屈和纪云脸上的错愕,萧玄的心情顿时大好。
这招果然有用。
于是,萧玄更开始变本加厉了。萧玄一直注意着方向晚那边,只要他隐隐有行动的苗头,萧玄就会强行他一步做他要做的事情。
比如:
纪云刚准备动手磨墨,萧玄就先他一步拿起了墨锭,屈尊降贵地给他磨起了墨,这倒是让纪云有些受宠若惊了。
“我自己来吧,殿下。”
萧玄没搭理他,继续磨墨。
又比如:
纪云讲着讲着喉咙都快冒烟了,刚准备给自己倒杯茶润润喉,萧玄就抢着给他倒了一杯。
“谢谢殿下。”纪云道了一声谢接过。
反正,无论方向晚想怎样在纪云面前刷脸,萧玄都能先踏一步,把他想做的事情给做了。
方向晚想发疯,但是他要憋着不能发疯,他不想要让纪云知道他原本的样子。
这一天可把方向晚给憋屈死了,他这辈子都没这么憋屈过,向来只有他茶别人的份,没有人能茶过他。
纪云只觉得这一日过得舒心极了,两个学生都格外的听话,从来都没有一天上课比现在还爽过。
到散学的时间,纪云竟然对上课还有了一丝恋恋不舍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