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的人冷笑一声。
“定亲又退了婚,父亲给她找了个质子,闭眼蒙头过,当个伯夫人也不错啊!结果力气这么大又非得这么多事儿,现在父亲重伤母亲入狱,连个祖母都被她气得半死不活,就等着守着她的姜府过日子吧!”
他大概是想让燕伏高兴些,可劲儿挑着姜杳不好的地方说。
“可劲儿折腾吧,到时候不还是孤老终身!”
“到时候啊,说不准还得抹着眼泪,亲自过来找殿下自荐枕席……”
他旁边一众人都笑起来。
“但好歹有张脸呢?这不是和小郡王最近走得也近么?”
“那疯子?也行,只要别被折磨死就好说,噗哈哈哈哈哈哈……”
“唉,你说她不是力气大么,闻檀那疯子也厉害,不知道他们俩谁打得过谁?”
后面的话基本就不堪入耳了。
下三路和荤笑话齐飞,意///淫和泼脏水一色。
而燕伏始终一言不发。
姜杳没心情管他是什么心情,只是心里说了声果不其然。
她冷眼旁观,发现从古至今,破防男们的套路还真是前所未有的一致。
有容貌的便是私底下不知道玩得多乱,能比得过他们的、有能力的便是男人婆,到时候没有人要,嘴皮子利索的便是蓄意吸引注意力,连和女孩儿们吵架说不准都能让他们达到一种另类的、施虐欲满足的高///潮。
是她最痛恨的一类傻缺。
这群人确实在《谋她》里面出场过,只是姜杳一直没怎么碰上而已。
不少人在扶梁读书,逼着“姜杳”退学都出过一份力,但姜杳来了之后只是揍了几个冒头的就换了地方,而后面考择巢试、入宫、秋猎,其他时候也没有遇到的机会。
罚跪、退学、毁容……
她还没想起来这笔旧账,人倒是跑过来了。
姜杳仔细查看,发现里面包括房氏兄弟——房思远和房慎远。
姜陶的表兄,房家的两个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