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娘,我不要再练剑了呜呜呜呜。”
“您送我去妙春宗吧,我不想做剑修,您让我炼丹去。”
夫人性子虽好,但最受不了小少爷哭,每次看到小少爷这副模样,她准会干笑一声,然后冷下脸,跟他回忆起从前的桩桩件件:
“想去妙春宗,来,你告诉我,是谁六岁进妙春宗的时候,还没待一日,就把那顾长老药田里的七品乌血藤拔掉的?”
小少爷一边哭一边抖,声音都弱了下来:“是是我。”
夫人便会笑眯眯地点头:“原来还记得啊。”
小少爷心知理亏,他擦去眼角的泪水,抽抽搭搭地开口:“那那我不做药修了,阿娘,我去跟祖父学布阵,我不想练剑了。”
“呜呜呜,御剑真的太可怕了,我每次还没飞出府就要掉下来了。”
夫人冷笑:“布阵?让你好好在那看书你都静不下心,你还好意思去做阵修。上次我让你去祖父那里,你睡了整整三日,你说,阿娘怎么好意思送你去。”
司秋光是在旁边听着都觉得有些羞,更别说小少爷了。
她隐约记得那日之后,小少爷便不再吵着要换。
他依旧是每日早起,然后勤勤恳恳地跳上剑学御剑术,等日上中空了,才抱住那基础剑招三百六十五式,依葫芦画瓢地学起来。
只不过,小少爷学了两年,司秋站在那都快看会了,他御剑依然是颤颤巍巍,练剑还是如从前一样,软绵绵地没有章法。
司秋一度以为修真界的剑修都是如此,可那日瞧见大小姐和小小姐回来的时候,她才发现,厉害的剑修竟然会如此潇洒。
想到这里,司秋不由得叹了口气。
如今若薇小姐这辈,天赋最出众的还属两位小姐。
几位少爷虽然常在族内的训练堂练习,但修为依旧没什么很大的起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