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绫道:“没关系。”
“不过,你可以换个绑法。”
“你这样绑,我没办法走路,我没办法走路,你就要花时间花精力把我拖走。”
“为了不给你添麻烦,你还是换一种吧。”
九绫目光诚恳。
云栀深深地看了她一眼,忽然觉得她和凤落白还是有点相像的。
她无奈的托住额头,过了许久,才道:“行吧。”
云栀指尖微微抬起,那金灿灿的捆魔索便换了一种方式。
无名看着金灿灿的捆魔索,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栀栀,你什么时候买的捆魔索,我怎么不知道?”
云栀平静道:“来试炼赛前就备好了,只不过,见了那人之后,我才想起自己有这个东西。”
无名默然。
不用猜,无名也能知道云栀说的那人是谁。
他安静了半晌,小声嘀咕道:“栀栀,我想知道,你会因为上次那件事情而记恨他吗?”
云栀抬起眼,水亮的茶眸中闪过一丝意味深长。
“当然不会,不过嘛”
“他捆过我,下次,我自然是要捆回来。”
少女的声音乖巧清甜,隐约中又带着几分不易察觉的报复意味。
无名只当自己没听见,他默默地缩了回去,心中却是在感慨——
不愧是前主人的血脉,这父女两人,骨子里都刻着一个特性。
那就是阴着坏。
无名晃了晃脑袋,还是决定缩回去小憩一会。
倒是那只小花鼠,它缩到云栀的衣领处,毛茸茸的身体拱了拱云栀的头发,然后舒舒服服地躺在她的颈间睡觉。
九绫舒展了四肢,她听见那只小花鼠吱吱的叫声,顿时有些难受。
九绫虽然是狐狸,但她自小便害怕鼠类的灵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