仆从将那枚玉簪交到宇文牧勤手中,他捏在手里把玩着,总觉得在哪见过这枚玉簪,可又实在是想不起来了。
“可清楚是谁家的人买走了苻坚,等到他死了以后,将他的尸体收回来,烧成灰,放在母后的牌位旁边。”宇文牧勤的人生只有一个目标,就是将自己的弟弟烧成骨灰,放在母后的牌位旁边,守护母后。
仆从跪下请罪,“抱歉大王,我们跟丢了。”
他们确实跟着来着,可是百里奚和苻坚两个人左拐右拐、七拐八拐,拐进了一个胡同里就不见了。
宇文牧勤大发雷霆,抽出盘在腰间的鞭子,抽打着仆从。
一个带着,高帽子的女人端着奶茶走了进来,声音颤抖的说道:“大王,请用奶茶。”
宇文牧勤扫了她一眼,顿时气不打一处来,皮鞭从仆从身上挪开,开始照着她的身上打,她不敢躲,只能默默忍受,手里的奶茶撒的到处都是,“大王饶命,饶命啊!”
“都是你们该死天圣,要不然哪里会有这么大的麻烦,还天圣的公主呢,一副怂蛋包模样。”
女人跪在地上,抱住宇文牧勤的靴子,“大王自打嫁给您,我就不是什么天生的公主了,我只是您养的一条狗,求大王可怜可怜小狗,不要再打了。”
宇文牧勤将发簪插在自己头上,单手掐住女人的脖子,往上提着,女人拼命挣扎着,马上就要窒息而亡了,“大、大王,我知道这枚簪子的来历。”
她的话起到了作用,宇文牧勤将她扔在地上,她拼命的呼吸着,像是干涸的鱼儿,好不容易见到了水一样。
“这枚簪子是我父皇所赠,全天生只有两枚,一枚上面刻了黄鹂送给了我,一枚上面刻了溪流送给了南凉王独女百里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