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您怎么会认识他的呀,他一直在京市呢。”
李保国:“你以为我想知道这些破事啊,林振江来了半个月了,不是跟在你奶奶屁股后面,就是来我这里转悠。”
谷苗眼神一暗,“林爷爷猜出来的?”
“嗯!”李保国不置可否。
“不是,林伯伯那么大一个boss,干嘛要拿捏我呀!”谷苗郁闷地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瘸腿椅子不堪重负,发出木头开裂的声音。
另一边,林跃英挂断电话后,从抽屉拿出了一个日记本,没有翻开来,只是抚摸了一下有些破皮的封面,就放回了抽屉里。
对于谷苗知难而退的事,他一点都不感到意外。
那个小丫头怎么可能是自己的对手。
只是父亲(林振江)去青县快半个月了,连个电话都没往回打,只寄了一封信说,归期不定。
林跃英知道父亲年轻时的事情,乡下那个女人在他心里住了大半辈子,而自己的母亲却从未走进过他心里一天。
很多事情,他也是从母亲的日记本中了解到的。
母亲死后,他在整理遗物时,发现了一本厚厚的笔记本,里面密密麻麻,写满了母亲的委屈和隐忍。
那个让自己母亲痛苦了半生的女人,叫做林英莲。
更可笑的是自己和妹妹的名字,分别是林跃英和林忆莲。
他为母亲感到不值,更为自己和妹妹的名字感到屈辱。他拿着那本日记本,在母亲的墓前跟林振江对峙,最终要得一句毒誓。
此生不会把林英莲娶进门。
其实在林跃英了解到林英莲悲惨的经历后,他的怨气就消退了一半。也罢,只要父亲不把那一窝野种带回京市,他就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