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剩下的两个问题，我们可以——”

“私下交流。”

台下又是一阵骚动。

“私下交流？还能有这种好事。”

“认真你就输了，这是人家谷教授幽默，不想直截了当的，拒绝回答这个问题而已。”

“未必，你们看到，他看那个女孩的眼神了吗？充满了爱意。凭我的直觉，他俩绝对有问题。”

谷苗：“……”

同一个爹妈生养的，你说说能不充满爱意吗？

谷苗的提问打开了大家的话匣子。

面对这么肤浅的问题，谷教授都没有拒绝，大家还有啥不好意思问的。

接下来各个公社、县里的几个大厂，都先后提出了很多关于机械改良，和引进生产线的问题。

其中也夹杂一些，关于谷教授择偶方面的私人问题。

整体来讲，一场交流会下来，大家都得到了自己想要的，当然，不包括谷弘文的私人电话号码。

散会后，谷苗执意要等到人群散尽后再走。

张志德以为，她是冲谷弘文那句“私下交流”才等待的。

便劝说道，“小谷，人家只是随便说说而已，你还当真了，你就算等到天黑，人家也不会跟你‘私下交流的’。”

“未必！”

谷苗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衣服，指了指礼堂侧面的入口处。

“你看，那不是来了嘛。”

谷弘文逆光朝这边走来，阳光为他镀了一层暖黄的色彩。

就连张志德，一个中年男人，都看的有些犯迷糊。

更别说那几个“跟谷苗一样不死心”的小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