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子禅:“你行,你特别行,是我不行可以了吧?我错了,我后悔,我是小狗,汪汪汪,我是秦勋哥哥的小狗,这样可以放过我了吗?”

薄子禅眼泪汪汪地求饶,边学小狗叫还边吐舌头,这样子哪里像是不行了,反而是行得很。

alpha轻笑一声,动得更快了。

薄子禅哀嚎:“我都求饶了你还不放过我,你是坏人。”

alpha将人抱紧,俯身吻住了他的唇,“你觉得我坏,那我就只能坏到底了……”

薄子禅:“唔唔唔!”天要亡我!

薄子禅这边活色生香,宁溪却是老老实实地和同学们聚完餐,然后跟薄予琛一起回了家。

不过他有些奇怪,秦勋今晚居然没有过来,问徐晖和柳潮,徐晖一脸天然呆地说秦勋有事,而柳潮则是意味深长地笑了笑。

根据宁溪的经验来说,柳潮露出这种笑,那背后应该是件大事,不过宁溪发消息给秦勋也没收到回复,想知道发生了什么也没办法。

回去的路上,宁溪靠近薄予琛,问他:“我身上的酒味重不重?”

“不重,还香香的。”薄予琛问他:“溪溪喝了多少酒?”

宁溪竖起两根手指,道:“两杯,是那种很小很小的杯子。”

薄子禅看着他水润润的眼睛,笑着逗他:“那我们溪溪喝醉了吗?”

宁溪摇头,“没有,我清醒着呢。”

“哦?真的吗?”薄予琛指着自己,问道:“我是谁啊?”

宁溪做出小学生招牌举手动作,嘿嘿笑道:“我知道,你是老公,是溪溪的老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