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予琛想去端水来帮宁溪清洁身体,但又一秒都舍不得跟他分开,于是只能抱着宁溪去浴室。

他用毛巾打湿了温水给宁溪擦了脸和身体,又给自己也清理了一下,做到一半,又忍不住抱着宁溪亲了起来。

宁溪坐在洗手池边,抱着薄予琛的腰背,双腿圈着他的腰,乖巧地张开嘴接受薄予琛的侵略。

等他们从浴室出来,才发现时间已经是凌晨五点,薄予琛忽然庆幸今天是周六,不用去上班。

刚标记过自己oga的alpha恨不得时时刻刻都跟自己的爱人在一起,连短暂地分开一会儿都舍不得,怎么可能愿意留他在家自己去上班。

薄予琛将宁溪放坐到椅子上,然后从柜子里拿出备用的床单被罩,以最快的速度换掉,将其丢进浴室的脏衣篓里,然后转身大步走向宁溪,将他抱进怀里,把脸埋进他的脖颈间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他像是得了高原反应的人,而宁溪就是他的氧气瓶,多离开一秒都会有失去生命的危险。

宁溪看着依恋地把脸埋进自己肩窝的薄予琛,抬手轻轻地揉了揉他的头发,像是在安抚一只不安的大狗狗。

“琛哥,我在呢。”

薄予琛冷静下来以后,抱着宁溪躺回了床上,只是依旧紧紧将他圈禁在自己的怀抱里,像只护崽的老母鸡。

宁溪没想到薄予琛会比他还没有安全感,但他喜欢这种被薄予琛依赖的感觉,他枕着薄予琛的胳膊,抬手捧了捧他的额头,温度正常了。

“琛哥,你的易感期就这么过去了吗?”

“没有。”薄予琛握住宁溪的手,亲了亲他的指尖,“只是暂时控制住了,之后再服用抑制剂就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