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不逗你了。”薄予琛放开宁溪,道:“溪溪,我肩膀酸,你可不可以帮我捏捏肩膀?”

“可以啊。”宁溪拉着薄予琛在沙发上坐下,自己站到他背后,两只细白的手放在了他的肩头。

“这个力度怎么样?”

“可以再用力些。”

“好。”

宁溪手法温柔地给薄予琛按摩着,顺带问了一句:“这几天是有什么大事吗?琛哥你今晚加班到这么晚才回来。”

薄予琛放松地靠在沙发背上,闭着眼睛,“对,跟兽族有关,溪溪还记得兽族吗?”

“记得,琛哥你跟我说过。”亚特兰皇帝和兽族祭司的故事,宁溪到现在都记忆犹新。

薄予琛道:“兽族那边跟我们这边差不多,也是有两个党派,坚守祭司文化的老王室派和摈弃祭司文化的新王室派,经过几百年的发展,因为祭司文化的没落,新王室派的势力越来越强大,隐隐有压过老王室的势头,前些日子老兽王中毒病危,兽族差点就爆发了内乱。”

自从那个白衣祭司死亡以后,兽族没有祭司继承人,兽族的祭司文化就断了,这宁溪是知道的。

而且这几百年来,亚特兰和兽族一直是水火不容的状态,但薄予琛既然提起了兽族,那应该是最近又有了新的变化。

宁溪这样想着,薄予琛也在继续说:“幸运的是老兽王命大,醒了过来,那场内乱没有爆发,不过老兽王清醒后不久,兽族的大王子却以私人的名义联系上了我们外交部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