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琛哥,你怎么受伤了?”

不出意料的声音传来,萨莎叫司机开车,心道这就是自己有机会去接宁溪上车的原因,因为薄予琛不想让其他人知道他受伤了。

宁溪挪到薄予琛身边,看着他裹得严严实实的手臂,眼泪一下子就控制不住了。

“看起来好严重,是不是很痛啊?”

薄予琛受伤的是右手,他用左手抽出纸巾,笨拙地给宁溪擦着眼泪,道:“溪溪别哭,我受伤以后最担心的就是你看见了难过,其实伤得不重,就是包扎得吓人而已。”

宁溪想碰薄予琛的手臂又不敢,抽抽搭搭地说:“如果不严重,怎么可能需要上夹板,还裹成这样,医生又不会骗人。”

前面的萨莎心里呵呵,果然,薄予琛的苦肉计奏效了。

其实这个伤对薄予琛来说真的不算严重,医院还有新研发出来的特效痊愈药剂,打一针,两三天就好了。

但薄予琛自己要求不打药剂,就按照正常的治疗程序来走,还故意让护士给他包扎得看起来像伤得很严重一样。

萨莎当时还有点困惑薄予琛这是要干嘛,直到从医院出来以后薄予琛没有直接下班回家,而是说要来学校接宁溪放学,萨莎这才识破了他的计谋。

不愧是元帅大人,不仅战场上计谋用得好,情场上实力也不容小觑。

“溪溪不哭了好不好?再哭眼睛都要肿了,可能还会被萨莎笑话哭鼻子哦。”薄予琛边柔声说着边帮宁溪擦干了脸上的泪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