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薄予琛想说,你昨天那样只是因为陷入发情期,受本能驱使罢了,错的人是他,他在完全清醒的情况下,还差点欺负了他。

简直不是人,没有一点作为alpha和监护人的担当。

但他知道宁溪不太想聊这件事,不然早上也不会躲着他走,所以他干脆就顺着宁溪的话说了下去。

“你刚分化为oga不久,对特殊时期不太了解,会出现那些问题是很正常的,以后有经验就好了。”

“是这个道理。”宁溪笑了笑,悄悄松了口气。

下午和晚上宁溪又各服用了一次抑制剂,除了体温比平时高一些以外,外表看上去其实跟平时也没什么差别了。

但等到了晚上,宁溪从梦中惊醒时,他才真正体验到发情期的威力。

按理说,一天两只抑制剂,已经足够应对发情期,可宁溪体内的燥热明显不太给抑制剂面子,生生将他弄醒了过来。

该怎么形容宁溪现在的感觉呢,他就像是正在用不正确手段减肥,拼命喝水,把肚子灌得水饱,以为这样就不会饿了。

但这只是假饱,他的身体依旧在渴望热量和脂肪。

“唔……琛哥……琛哥……”宁溪蜷缩成一团,低声呼唤着薄予琛,企图通过这种方法赶走心里的渴望。

可他越是喊薄予琛的名字就越是想他,越想就越热,这样的恶性循环简直快把他憋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