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见他望来,颇为闲情逸致地笑了笑。
电闪火石间,洛君望蓦然明白了那喂药的法子是什么,一张脸红了一半,如红霞蒸云般。
“好,好。我知道了。”
他咬咬牙,一把接过官意手中的药碗,捏着鼻子一饮而尽,给自己苦了个底朝天。
“拿回去,跟洛承期说,我好了,不用再喝药了。还有,他的医术实在不怎么地,不要再出来害人了!”
官意捧着碗,一脸不明所以,一边嘟囔着“洛域主医术明明不错”,一边朝药房跑过去了。
洛君望嘴里发苦,彻底没了出去看风景的心情,跑到桌案旁灌了两大杯水才将舌尖上的那股奇怪的味道压下去。
“我看洛承期这不是治病,是谋杀。”
韩归远伸出手,如愿以偿地又揽住了洛君望的腰。
把人揽进怀里后,他眯着眼将下巴搁在洛君望肩头。
“好歹也是哥哥,尊重一些。”
洛君望翻了个白眼,挣了挣没挣扎开,干脆开口赶人。
“你怎么不回你自己的房间?在我这赖着干什么?”
韩归远抱的更紧了,丝毫没有要走的意思。
“怎么就要赶人了?你知不知道你昏迷的那几天,我一直守着你,还亲自给你喂药。”
他特意将“亲自”二字的音咬的极重,满意地看见怀中人的耳尖又红了,得逞地笑了。
“我跟洛域主说过了。我怕你伤势反复,干脆就与你同宿一屋。”
洛君望震惊回头。
“洛承期答应了?”
签订了丧权辱国协议的韩归远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