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

“奴家纪柳,”绿衣青年替程放鹤加了一件披风,自然地挽起他手臂,“侯爷不记得奴家了?纪柳才是本名。”

程放鹤一脸懵逼,纪柳?这谁?

难道是原身的什么故交?看这亲昵的态度,青梅竹马?

想至此,程放鹤立即身子一歪,无力地扶住额头,“本侯……头有点疼,先回去了。”

“那奴家扶着侯爷?给您叫个大夫?”

“不用,本侯看见人就头疼!”

他一路扶额,摇摇晃晃回到无心阁,收好虚弱的表情,着人把魏清叫来。

魏清还留在将军府,主要因为他熟悉府上事务,季允虽然不安排他贴身伺候程放鹤,却没不许他们见面。

程放鹤直接问:“你认得纪柳么?一个长得和季允很像的人。”

魏清自幼在临川侯府伺候,应当认识原身的故人。可他却说:“属下没听过。与季公子相像之人,属下只在您的后院里见过。”

“后院?之前遣散他们时,有个没让咱们送的夏人,叫……”

“柳公子!”

魏清压低话音:“后院里的确住进来一位公子,季将军安排的,没经属下的手,保不齐就是……别说什么纪柳,姓纪的人,属下一个也没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