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温甜立刻反驳。
她又不瞎,就时羡这气质,放人群里绝对是独树一帜的存在,想普通都普通不了。
时羡干脆从相册里翻出一张照片来,是一张高中时的集体毕业照:“哪个是我?”
温甜左看右看,时不时的往时羡的脸上瞧,然后神色越来越纠结:“你不在里边吧,你是不是想骗我?”
时羡神色淡然,像是早有预料,他伸出指尖,按在了后排最角落的位置:“这个。”
温甜狐疑的顺着他所指的地方瞅去,神色略有些惊讶。
倒不是丑,只是看上去完全不像。
因为是集体照的缘故,其实五官已经不太清晰了,只能看到一个遮住眼睛的长刘海,最让人印象深刻的是刘海下的黑框眼镜,显得人很憨厚,虽然个子很高,却给人一种自卑不起眼的感觉。
和如今走在人群里都仿佛能够发光的时羡截然不同。
“你近视吗?”
她平时没见时羡戴过眼镜,隐形也没有,所以看到照片里时羡带着厚重的黑框眼镜便觉得有点奇怪。
时羡给她碗里夹克块肉,摇头:“不近视。”
事实上,他不仅不近视,反而视力很好。
时羡的母亲在他小的时候便过世了,他对母亲没什么印象,只隐约记得是个沉默寡言的女人。
父母是商业联姻,他那个所谓的父亲对母亲甚是不喜。
时羡曾多次听到他批判自己:“和你那个母亲一样,跟个闷葫芦似的,让人看了就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