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听他问:“是因为摔到头了吗?摔哪里了?”
“……”温甜一把将他的手给拽了下来, 表情颇为无语,“你才摔到头了呢。”
一般骂别人蠢, 才会说别人摔到头了。
虽然她知道时羡没有骂她的意思,但就是忍不住杠他一句。
温甜撇了撇嘴,忽然觉得站得有些腿麻了,干脆在一旁的大石头上坐了下来:“我没摔到头, 我也不知道我怎么会失忆的, 反正这五年的记忆我没有了, 你想问的我也不知道。”
“医院我去过了, 就是那天安朵带我去的, 医生就是你说的许洛凡, 至于我和许医生到底有什么关系, 我也不知道。”
她那天果然是去看病的,而不是特意去为了见许洛凡。
时羡忽然舒了一口气, 内心一阵轻松,那些纠结和迷茫也仿佛烟消云散了一般。
“嗯, 不知道就算了。”他唇角不自知的勾起,声音里带着四年来从未有过的轻松笑意。
“什么算了?”温甜可不想就这么算了,她本来是想问时羡是不是在记恨自己的。
但这会儿她几乎已经确定时羡根本没记恨自己, 更没报复自己的想法了。
真想报复她, 又哪里会关心她呢?
“你还没告诉我,我们怎么分手的呢。”温甜本来是想问安朵的, 但这会儿事情既然已经说开了,问时羡答案会更直接点。
时羡眼底的笑意淡了些:“这事既然过去了就没什么好说的了。”
何况她都已经忘了, 就更没什么好说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