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老天爷简直能把狗都热死,去湖边洗个澡再回去吧。”

“行啊,正好,我媳妇昨儿个还嫌我身上有味儿,不愿与我同房呢,今天就洗个痛快,免得这娘儿们叨叨。”

“要我说啊,女人就是事儿多,早知道这样,老子当初就娶个哥儿过门儿了。看看人家牧大,现在日子肯定过得滋润得很哟。”

聊到沈砚枝,三人突然静默了片刻。

罗斗紧了紧喉咙:“啧,牧大这小子,真有福气。”

赵剩擦了擦额角的汗,眸光闪烁,最后凝结出一个颇为轻佻的神色:“切,不过是娶了个不会下蛋的花瓶,免费送我我也不要。”

罗斗不屑一顾,他是最了解赵剩的,这人最喜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于是啐道:“假模假样,先把枪压下去再说话。”

赵剩被说破,提腿踹了一脚罗斗的裤裆:“他妈的,花瓶不就是拿来操的?”

罗斗笑嘻嘻道:“那恐怕不成,那小公子细皮嫩肉又体弱多病的,说不定直接被你干死在床上,还得是牧大,人家够温柔,是个体贴的好夫君呢。”

“滚滚滚,少来恶心老子。”

三人当中,只有王二牛是近距离见过沈砚枝的,听见两人谈论起这个话题,他也免不了一阵长吁短叹:“你们是没细细看过,那小东西长得,真能勾魂儿。不能生娃儿又咋?要是他愿意跟了我,我比牧大还宝贝他呢。”

三人一边朝湖边走,罗斗和赵剩一边嘲弄王二牛:“亏你还和牧大是兄弟,你兄弟知道你天天惦记他媳妇儿吗?”

王二牛不以为意,放下柴担子:“妈的,就惦记了,怎么滴?”

几人说话也不压嗓子,扑通扑通跳下水,激起的水花巨大,但沈砚枝一直在一丛树掩映之后,且背对着几人,并未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