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前甚至把这信口雌黄的东西写进了遗诏。

举国悲泣,都在为国君感到不值,步凭雍站在宫门前,抖着手接过那明黄的遗诏,丢下身后的上万兵卒,跌跌撞撞地朝宫内奔。

没人知道那天的雍王在想什么,是在想不费吹灰之力得来的皇位,还是在想他的皇兄……

他忘了,他的皇兄最是单纯,什么都信的。

第十六章 师尊同我双修,难道是因为喜欢我?

“所以,你是假死?”

楼下说书人讲到此处,墨惊堂扬目看向步行歌:“演这出苦肉计,是为了让步凭雍自己回来?”

他说得分毫不差,步行歌只能苦笑一声:“但效果适得其反,小雍哭着回来,发现我诈他之后,比造反前更为生气,又走了。这次……恐怕我真死在他面前,他也不会原谅我了。”

沈砚枝不理解这兄弟俩的弯弯绕绕:“他既是想要皇位,你已然将皇位拱手相让,为何又要离开?”

“谁说他是想要的只是皇位?”墨惊堂脱口而出,忽见两人齐刷刷看向自己,显然这两人都还蒙在鼓里,包括步行歌。

步行歌显得颇为急切,头顶的冠钗微微颤动:“不止是皇位?那小雍还想要什么呢?”

墨惊堂:……想要你啊。

朝夕相处百余年,这步凭雍也是真能忍,竟然时至今日,还没坦白自己对兄长的心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