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颂笑得深藏功与名:“我就是利用了这一点。算是,嗯,激将法吧?那天你要不是生气了,我还没有十成十的把握呢。很感谢你的‘小气’。”
卓燦:“……”
卓燦扬起眉:“没有十成,那你有几成?”
卢颂得意一笑:“九成。我有信心,你肯定也是对我有感觉的。”
行吧,谈恋爱,就是千层套路。
车载着匆忙重装、却又无比和谐的、新生的一家三口,无声地驶入幽静的月色。
卓燦也觉得有点儿困了,声音越来越小:“那个木屋呢?”
他上次临阵脱逃,后来又忙,还没有好好看一看。
“你想什么时候去都可以。买下来就是送给你的礼物。”
卓燦连连摆手:“太贵重了,我不能要。”
“那你从我这儿买下来呗。”
“啊?得多少钱啊?”
“一个吻就够了。”
……
他们没再说话,伴随着轻柔的乐声,陷入令人舒适的沉默里。
路灯一盏又一盏接着亮起,澄黄的灯光时不时划过车厢的昏暗。
后排儿童座椅里本该早就睡着的眠礼,在明明灭灭中睁开眼,安静地望着成年人的背影。
第二天,陶父陶母礼尚往来,把病好的陶映嘉送来陪眠礼玩儿。
除了两个小朋友,齐瑞也把猫咪们放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