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芝婳沉默,不明白他怎么对这个这么敏感。
“没,你能不能别多想了。”
她无奈地舔了下唇,停住脚步,亲了下他的唇。
“你有什么心事可以告诉我的,我当然无条件信你,站在你这边,我希望不用在我面前活得那么累。”
你所有的小心翼翼、脆弱不堪,强颜欢笑都可以毫无保留地袒露出来,不用硬装出没事。
我不审视你,不考核你,因为你就是你。
祁慕白绷着的那根弦,好像突然就断了。
心脏在加速搏动,眼底迸出汹涌潮意,唇边的笑弧一点点抿直,变得萎蔫低落,极度颓丧。
原来她都知道,她都看出来但是却维护他可笑的自尊。
不闻不问,还反过来宽慰他。
祁慕白恨不得将她一把揉进自己体内,又怕将她碰碎了。
他何德何能,配得上温柔美好的她?
“给我点时间好吗?”
黑茸茸的头颅埋在她颈窝处,他搂得很紧,“把我所有的一切,都完完本本地告诉你。”
叶芝婳撸小狗般捋了捋他的黑发:“好。”
医药创新竞赛在即,他下午要去学校忙实验,司机先送叶芝婳回公寓。
宾利后座奢华宽敞,没有升挡板,祁慕白故意挨她很近,牵住她的手不放,贴着她耳廓用气音道:“叫声老公我听听。”
“……”
司机还在呢!
祁慕白盯着前方司机的动静,长指熟稔地勾起她肩带,蓦地松手,“啪”地弹了回去,笑得玩味:“你不会不想救翩然姐了吧?”
“你有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