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好想澄清一下,她未婚啊啊啊!

“陪我去打个耳洞,履行一下你未婚妻的义务。”

下了车,少年就搂着她的腰,走进一家预约好的重工业风的穿耳店。

坐在沙发上的蓝毛女老板抬头,和祁慕白点头示意,笑道:“来了,想打什么位置?”

“左耳,耳骨。”

祁慕白牵着她的手在柔软的沙发上坐下,“打四个。”

叶芝婳一惊,侧身去摸他薄软的耳廓,冷白的耳骨上依稀可见青色的血管和细小的绒毛,一看就是打了洞就很难愈合的那种体质。

少年的耳朵就像小狗的耳朵一样,柔软好rua,洁白无暇。

她忍不住揪了揪。

“你疯啦?耳骨很痛的,还四个,你这耳朵不要了?”

“这点痛算什么。”

祁慕白勾唇,“只是想当你耳钉的耳模而已,不能枉费宝贝的心血。”

“……”

店长带他们去洗了个手,然后拿着耳钉枪和酒精棉递到她手上,目光钦羡地离去了。

叶芝婳:?

暖色的灯光下,气氛暧昧。

祁慕白修长双腿交叠,先一步握住了她的手,嗓音轻柔:“会打耳洞么?”

惯性作用,她跌坐在他腿上,紧张惶恐:“你要我帮你打?”

“打错地方我可不负责。”

这狗是不是有病,狂犬病犯了,不让专业的穿耳师打,来为难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