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将烟盒里的烟全都倒了出来,拿着刀在外面的冰泊的冰挑裂,接了一盒干净的湖水进来。

随即狠了狠心,用刀在自己纯棉的保暖内衣上划了一刀,割下布条充当纱布止血。

撕开祁慕白后背的外衣,蹲在地上给他吃力地处理起来。

少年大腿上的伤倒不是多重,右掌和后背却纵横交错,血肉模糊。

直到她皱着眉拧干被血水浸泡的三块布条。

头顶才传来一声忍痛的闷哼。

“祁慕白,你——”

“……姐姐轻点,好痛。”

祁慕白眼皮微掀,薄唇几乎是贴着她的额头呢喃着。

叶芝婳还没从他劫后余生的激动中恢复过来,就听他幽幽来了句:“好紧。”

什么虎狼之词?!

祁慕白好整以暇地睨着她骤然冷下去的脸,身子慢慢前倾,趁她不备在她脸上亲了一口:“我说姐姐伤口绑得好紧。”

他晃了晃被布条绑成木乃伊的右手。

叶芝婳不懂包扎,就随便缠了几层,打了个死结,密不透风得差点把他伤口绷裂。

“真服了。”

反正他现在浑身带伤,叶芝婳说话也开始肆无忌惮起来,“给你包扎个伤口挑三拣四,要不你自己缠算了。”

祁慕白笑了笑,左手托起她的下巴,让她的脸面向自己:“芝芝哪里都软,就这张会说话的嘴,最硬。”

她挣扎得太用力,大衣滑开一角,露出香嫩白皙的肩头,和破破烂烂的保暖内衣。

他目光在自己手掌间游弋了一圈,眼神从奇异转成戏谑。

叶芝婳顿时惊觉,一把拢好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