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顿了顿,补充道:“有些小主管为了让那些消极怠工的员工牢记教训,还会往水底恶意倾倒蚂蟥、毒蛇之类的生物。”

陈浩面色发白,连退几步,迟年脸色也很不好,胃里翻腾,不太舒服。

教授抬手摸了摸迟年的脸颊,抬眸看向主管:“够了。”

主管适时闭嘴,又说:“这里关的还都只是些消极怠工的,赌徒那边更惨更腌臜,就不领您们看了——我已经通知小主管去找迟斌了,很快就把他送到您们面前来。”

主管这么说着,领着他们换了个距离水牢不远不近,又大棚遮荫的休息亭小憩。

陈浩一路上都在抚着胸口给自己顺气,心有余悸:“好险,差点就被魏泽峰这狗东西害惨了。”

他本来就是个不上进的性子,要真入了这行,消极怠工的人员名单里必有他的一席之地,到时候也不知道要吃多少苦头。

他期期艾艾地看着迟年:“年年,还好有你。”

迟年轻叹了口气,看向教授:“主要是老师神通广大,要是只有我自己,就算知道你失联被拐卖,也没能耐把你救出来。”

没钱没势,除了报警什么都做不了。

就算报了警,这种跨国的案件,华国警察也鞭长莫及,很难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