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授笑了一声:“理由呢?”

“没有,”迟年也有点无语:“他不知道魏泽峰已经把一切都坦白了,编了一些谎话来骗我就家人生病付不起医药费之类的。”

很拙劣的谎话,看得出来他也走投无路了。

教授对这些其实并不感兴趣,他只是想转移迟年的注意力而已,在迟年说话的当口,他低头在迟年的腿间亲吻了一下。

少年的身体总是热情而敏感过头的,迟年僵成了一块冰雕,从喉咙里漏出半声细微的哽咽,难耐地扭动着腰部。

教授并没有离开,只是抬头看了一眼他的反应,然后更过分地亲吻、啃咬起来,最后——

迟年被他往很深的地方吞进去,他茫然地仰倒在床,被瞬间卷上来的陌生的快乐搅碎了所有的思想。

太突然了,毫无准备,他不安地动了动腿,而且还有太多的太多的快乐,太多的欲望,一瞬间就把他淹没。

这种体验对迟年来说太过震撼,他无措地战栗着,眼前的光斑被溢出来的泪晕染成一团,什么都看不清。

教授隔一会就会抬头欣赏一会迟年的反应,对他来说,衣服只是毫无必要的装饰性布料,迟年更适合什么都不穿,这样一来,他流畅的腰腿线条与雪白的肌肤都会彻底袒露在他眼前,无论什么姿势看起来都赏心悦目。

况且没了布料的遮挡,身体任何变化都一览无余,这让迟年看起来更脆弱,也更美味。

迟年在他这个年纪、同等经验的人类的正常时间区间内绷紧身体,无助地呜咽着,伸手去推教授的脑袋。

教授冷静地将所有可能弄脏床铺的分泌物吞咽下去,卡伦星人一向这么变态,任何来自伴侣的东西都能让他们兴奋起来。

只可惜,迟年的味道闻起来还是太青涩了,像是熟了一半的果子,虽然已经逸散出甜蜜的香气,可谁都知道一口咬下去会有点酸涩。

他还要再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