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年:呆滞。
显然没想到还有这种操作。
而且感觉学不会。
“好了,让他为自己的五十万挣扎去吧,”教授贴着迟年,毛茸茸的脑袋在他颈侧蹭来蹭去,嗅着熟悉的气味,心情很不错:“这种人不值得年年掉眼泪。”
他顿了顿,又补充道:“你的眼泪应该为我掉。”
迟年发出了一声困惑的声音。
“在床上,”教授笑着说:“不过也仅此而已,年年,我不会让你在床以外的地方掉眼泪。”
迟年:
迟年红着脸,气冲冲地离开书房。
教授支着下巴看他离开的背影,笑容依旧停留在脸上。
半分钟后,迟年又蹬蹬蹬跑回来,顶着一双还染着红晕的眼睛问他:“你不是周五才回来吗?”
这才周三。
“嗯,按照他们的计划,应该是周五才回来,”教授说:“不过我感知到我的小朋友被人欺负了,在家里缩成一团哭唧唧说想我——这我能忍?当即掀翻了宣讲台,怒买当天的机票返航,回来给我的心肝宝贝撑腰。”
迟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