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可以了,我知道了,”迟年被他讲得鸡皮疙瘩都要起来,赶紧说:“我回来住,晚上打视频,就这么定了。”
很难想象,现在这个抱着他蹭来晃去、哼哼唧唧撒娇的家伙,是被本校同学吹出了禁欲端庄、不可亵渎的高岭之花人设的精英教授。
迟年这辈子都没见过这样的‘高岭之花’。
当天晚上,教授联系好了代驾,让迟年加了代驾的微信。
“早上七点半定时定点来接你,下午提前半个小时给他发消息,代驾会在校门口等,”教授叮嘱道:“按天数结款,这五天你想去哪里,提前给他发消息就行。”
迟年点了点脑袋:“知道了。”
教授又说:“早中晚餐要按时吃,要吃好吃饱,不准敷衍,每顿拍照片给我打卡,敢漏一顿,回来把你嘴亲肿。”
迟年小脸一红:“哦。”
他其实心里清楚,就算他每天老老实实打卡,五天不见,教授也大概率会把他的嘴亲肿。
好可恶的亲亲怪。
第二天一早,教授领着迟年跟代驾见了面,坚持把他送到学校门口才去机场。
迟年挎着包下车,朝教授道:“路上小心。”
又说:“等你回来。”
教授笑着朝他摆摆手,又指了指手表:“小朋友,跑起来,要迟到了。”
迟年:
目送着私家车驶离,迟年心里空落落的,总有种不踏实的感觉,这才惊觉自己已经适应不了独自一人的安静。
教授的真实性格与他拒人千里之外的冷峻外貌恰恰相反,主动又热情,总爱抱着迟年说些不着调的情话,迟年脸皮薄,说不来那些情话,却很喜欢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