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年:“你这么一毒奶,我感觉数据结构的老师十之八九是他。”

学校排课随机分配,卡伦教授这学期确实没排到他们班的课,课表出来的时候还为此郁闷了一整天,甚至嚷嚷着应该黑进学校内网,篡改数据。

不过到最后他也没做这事,盯着电脑给自己洗脑说什么‘人类’,‘不能违法违纪’,‘法治社会’。

就很古怪。

现在数据结构老师意外住院,好几个时间段的课都缺人,他们数据结构课的名额,卡伦教授肯定会争取一下。

陈浩还心存侥幸:“本专业三十几个教授呢,不会这么巧吧?”

事实证明,只要教授肯努力,别说三十几个,就算有一百个,也能脱颖而出。

卡伦教授推门进来,将教案放在桌面上的时候,挤了一百多人的阶梯教室瞬间安静下来,连补觉的同学都强撑着爬起来了。

显然听说过《学生社死表格》的不在少数。

陈浩一整个绷不住了,捂住嘴巴小声问迟年:“你下次记录表格的时候,能不能偷偷把我的那行表格拍给我看看?”

作为社死当事人,他至少得知情。

迟年:“行。”

迟年又说:“别的我不敢保证,你那行表格的第一格一定是某年某月某日(今天)上午第三节课跟同桌说小话。”

陈浩:???

陈浩下意识抬头,猝不及防跟卡伦教授那双幽深冷冽的黑眸对上视线。

陈浩:

“你别得意,”陈浩小声嘀咕:“你也要被记名字。”

迟年扬了扬唇角:“我可以自己偷偷删掉。”

陈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