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年挨个认真回复了,然后关掉手机,跟教授凑在一起,用超大屏的电视打游戏。
假期快结束的时候,家里忽然来了一批人,把一间没人住的客房拆装了一下,地板上铺一层手工锻造的羊绒毯,然后运来台球桌,当面开始安装、调试、擦拭干净。
匆匆地来,匆匆地走,耗时一天不到。
“你不是说打台球好玩么?”教授把呆滞的迟年抱起来,放到台球桌上,笑道:“在家装一个台球室,就不用担心摄像头了,对不对?”
迟年:
首先,他没说过这句话。
其次,装这个台球桌是为了什么,你自己心里清楚。
迟年说:“接吻还要挑地方吗?”
“不挑,”教授说:“不只是接吻,以后也用得到。”
迟年:?
“什么?”
教授但笑不语,亲了亲他的嘴巴,转移话题:“要不要玩一把?”
迟年:“也行。”
白嫩嫩的迟年进了台球室,红扑扑的迟年出来,满面潮红,呼吸急促,身上都出汗了,显然台球是一个非常耗费体力的运动。
也就眨眼间的功夫,长达一个半月的寒假快结束了。教授的假期要短一些,毕竟新学期,多的是各种会议等着他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