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可恶的是,奥古斯特的衣服连一粒扣子都没解开,只有他像个被霸凌的学生一样,被按在墙上扒了裤子。

迟年越想越气,从沙发跟奥古斯特的夹缝中挤出去,光着脚踩在地板上往卧室走,噔噔噔,噔噔噔,走路带风。

楼下住户觉得他很不礼貌,但敢怒不敢言——附近都传开了,七楼住了个能遣使武装部队的大佬,没人会想不开去招惹他。

奥古斯特立刻跟上去,老实巴交:“我错了,年年,我错了,对不起。”

迟年脚步稍缓,但并没有停下,推开门钻进黑洞洞的卧室,往床上缩。



奥古斯特坐到床边,看着被子里鼓鼓囊囊的一团,戳了戳:“年年,我知道错了,你别生气。”

迟年把被子掀开一角,暗中观察:“错哪了?”

奥古斯特乖乖交代自己的罪行:“我不应该在年年没有同意的情况下,对你进行发情诱导,触碰烙印。”

迟年哼了一声:“还有呢?”

奥古斯特想了想:“不应该在随时可能有人路过的地方扒掉你的衣服年年其实不用担心会被发现,我可以让他们看不到我们的存在。”

祂不会容许其他生物窥见迟年发情时的模样。

迟年睁大眼睛:“你为什么不提前告诉我?”害得他担惊受怕那么久!

奥古斯特眨了眨眼睛,因为书上说,在这种充斥着‘不确定因素’的环境下,人类会因为恐惧紧张变得更敏感、更容易进入发情状态,事实证明确实是这样,人类真的是很矛盾的年年不要锤我,手疼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