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年眯起眼睛,目光犀利:“奥古斯特同学,作为每次交配的最大受益方,你有什么意见?”

奥古斯特发出困惑的声音:“年年体内有烙印,按理来说,交配的时长、次数并不会对你的身体造成任何威胁。”

说的直白一点,就算祂们从现在持续交配到生命的尽头,迟年也不会因此感到虚弱、不适。

烙印本质上就是为了交配而存在。

“那你有没有考虑过我的心理健康?”迟年指指点点:“养了这么久的人类,我以为你应该明白,人类是一种情绪化、社会化的生物。我需要社交、娱乐来充实自己的生活,以保证我能在未来的几万、几十万年里始终保持乐观、积极、向上的健康心理。”

奥古斯特问他:“交配一段时间,休息一段时间,这样也不行吗?”

“你的‘一段时间’指的是多久?”

奥古斯特老实巴交:“交配到双方都满足,大概需要半个月。”

“不行,”迟年毫不犹豫地反驳:“跟社会脱节太久,我还得重新适应社会,太累了,驳回,还有别的问题吗?”

奥古斯特摇摇头。

“很好,”迟年又看向副脑:“你们有什么问题?”

五号举爪。

迟年:“五号同学,请简单扼要地阐述你的问题。”

五号扭捏地问他:“年年,我们每颗脑能分配到的时间、次数都均等吗?”

作为八颗脑里最年轻、最弱势的脑,无论是跟迟年交配、还是陪伴迟年,它能分配到的时间都是最少的,很憋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