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于本能,奥古斯特更喜欢阴暗、狭窄且安静的环境,任何生物的吵闹都会让祂暴躁起来,不过如果滋儿哇滋儿哇吵的是伴侣,那就没事了,可以忍受。
在把幼崽拐回家之前,祂就已经做好几年没法安生的准备了。可事实上呢?怀里的小家伙从不吵闹,就连哭起来很安静,只发出一点点声音,眼睛还睁着,泪珠却大颗大颗往下掉,可怜得让人心碎。
简直像把‘温柔’刻进了基因里。
奥古斯特轻抚着幼崽的脊背,目光示意劳伦动作麻利点。
幼崽一进医疗院就会哭,怎么哄都没用,离开就不哭了。为了防止幼崽把眼睛哭肿,只能速战速决。
劳伦举着卵形针剂,找准幼崽胳膊上的针管,迅速插入,幼崽浑身颤了一下,眼泪掉得更多了。
三秒后,劳伦将针剂抽出,针剂自带治疗液,抽离的瞬间,幼崽胳膊上只溢出几滴血,很快就愈合了。
奥古斯特舔掉了那点血渍,味道很好,不能浪费。
劳伦朝奥古斯特点头道:“陛下,可以了。”
奥古斯特立刻抱着哭唧唧的幼崽离开,果然,一离开充斥着消毒水气味的医疗院,幼崽就停止了抽泣,泪眼朦胧地靠在祂肩头,闹脾气。
“年年不哭,”几颗副脑蹭过来,你一下我一下地给幼崽擦眼泪:“还疼不疼了?”
幼崽正在气头上,连翘起来的冲天辫都显得很倔强,谁也不搭理。
好大的脾气,看上去能气两天。
然而并没有,回家的路上睡了一觉,再醒来就已经忘记自己还在生气这回事了,又乐颠颠的跟副脑们玩成一团。
大约五个小时后,劳伦发来了人类幼崽的体检报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