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年眉头紧皱:“你在胡说什么?”

他什么时候被魏泽峰碰过?

奥古斯特轻轻抚了抚他的肩,像是在安慰。

魏泽峰见迟年有些慌张,眼底流露出一丝快意:“我胡说?还是你心虚?你还记得毕业那天班级聚会,你被灌酒灌得神志不清,我把你送到酒店,然后——”

他意味深长地止住话头。

迟年面色微变,模糊不清的记忆瞬间被唤醒。

毕业那年,全班同学集资去了学校附近的小酒楼聚餐。想到从此分道扬镳,几乎所有男同学、女同学都喝了点酒,他也不可避免被灌了几口,当即醉得不省人事,醒过来的时候人已经在酒店躺着了,魏泽峰就睡在旁边。

本来睡得迷迷糊糊的他立刻惊醒,把自己全身检查了一遍,衣服穿得好好的,还是聚餐时穿的那一件,睡了一晚上已经被压皱了,身上没有奇怪的痕迹也没有任何不适的感觉,床上、垃圾桶里没有可疑异物。

迟年至今认为,当时应该只是单纯的醉倒睡了一晚上而已,什么都没发生。

难道那晚——

迟年眉头紧紧皱起,想到自己可能被魏泽峰碰过,胃部抑制不住的翻腾起来,恶心、反胃,即便已经时隔多年,也控制不住地想往浴室跑,用水把自己从里到外洗一遍。

迟年冷冷地看向他:“你那天亲口承认过,你没有碰我。”

魏泽峰扯出一抹笑:“年年,你也是男人,你应该知道,男人的话信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