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年没有!

你这是污蔑!

太可恶了,这个怪物不仅意图对年年行不轨之事,甚至还想凭空造年年黄谣!

迟年倍感羞愤,下意识去瞪祂,然而当目光落在怪物的脸上时,他又怂唧唧的移开视线,把自己缩成一团。

怪物的神情很奇怪,有温柔,也有类似于野兽看见血肉的贪婪,如果视线能有实体,他应该早就被这目光嚼碎,吞吃入腹。

迟年羞耻又畏惧,无力地推拒着祂的肢体,在感知到有一些细软的触手抵着他的身体时,回光返照一样挣扎起来。

“别怕,”卡伦王粘腻地吻他的脖颈,控制着触手往烙印的方向涌去:“放松一点,不要紧张,很快就不要咬我,小心崩到牙齿,我不是坏人。”

迟年淌着眼泪,浑身颤抖着,双腿虚弱地乱蹬,却无法摆脱怪物的桎梏,只能在恐惧与绝望中被欲望腐蚀。

伴随着身体内潮涌的酸麻酥软,一些零碎的记忆片段挤入他的脑域,那些记忆信息量太庞大,迟年短促的痛呼了一声。

卡伦王的本意并不是交配,所以在递送记忆后老老实实的退了出来,把浑身冷汗的青年拥入怀里,缓慢地抚摸他的脊背。

迟年脑袋昏昏沉沉的,眼前闪现的记忆画面他根本无法理解——那不是人类的视觉器官能接受的画面,视角太多太杂乱,像无数全景镜头下的画面重叠在一起,世界万物的细微变化都被囊括其中。

“看不清,”迟年一直在掉眼泪,捂着脑袋哼哼:“头好疼。”

卡伦王缓声道:“集中精力,去找有你存在的记忆片段。”

迟年根本不知道该怎样‘寻找’,脑袋的胀痛也让他无法集中精神,挣扎几分钟无果后,卡伦王轻叹了口气,再一次寻找到烙印所在的位置,帮助他梳理记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