凉飕飕的躯体覆盖在迟年的皮肤上,很舒适,迟年也没有立刻把它们赶下去,只把试图往他禁区爬行的小怪物撕下来,搁在肩头。

有几只小怪物很不安分,被搁到肩头也闲不住,抻长触手去碰他胸口殷红的两点,迟年这才发现,它们的触手竟然能伸那么长,简直跟橡胶团子一样。

那几条触手碰到了目标,立刻发出了愉快的叫声,挥舞着触手一阵乱嘬乱揉,小小的吸盘刚好覆盖在激动挺立的位置上,奇怪的酥麻感爬上脊椎,迟年打了个激灵,脸都红了。

果然是那个人型生物弄出来的小东西,一样的不讲理且好色。

迟年腹诽几句,抬手拍掉那几条作乱的触手,加快了翻找衣物的速度,赶紧换上了短袖短裤。

小怪物们对于他用衣服把身体遮起来的行为感到很不满,张开口器又是一阵滋儿哇滋儿哇的吵。

迟年本来就热,被它们一吵,脑瓜子嗡嗡的疼,更别说门外还丢着一个已经开始腐烂流汁的残缺躯体,那味道,绕梁三日不绝,迟年开门的瞬间险些被熏倒。

小怪物们还在吱喳吵个不停,一面叫,一面在他身上爬来爬去,还要往衣服里面钻。

迟年心里烦躁得厉害,尤其是其中一只贴着他耳朵叫,头都被吵大了,忍不住大声道:“不要吵了!”

小怪物们像是被他吓了一跳,瞬间闭紧口器,像是一群犯了错的小孩子,有些紧张的缩着触爪,偷偷打量着他。

迟年泄完火气,稍微冷静了一点,低头看着那些软趴趴的小黑团子,头更疼了,不知道自己怎么变得这么暴躁,对着一群只有本能的非生命体发脾气。

“对不起,”他叹了口气,挨个摸了摸,软声道:“可以小点声叫,不要在我耳边叫,乖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