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古斯特俯身吻他,在他哭得一塌糊涂的面颊上慢慢的舔,轻声道:“我是你的伴侣,不是陌生的怪物。”
迟年听不进去,一个劲的哭闹挣扎,手腕在数次挣扎下已经红肿破皮,又疼又麻——为了避免他过度挣扎,研究员将他的身体捆缚得很紧,再加上他一直在挣动,肢节部位已经明显充血严重。
他哭得太伤心了,反馈的情绪也崩溃、难过到极点,很明显是反抗‘烙印’。
奥古斯特与迟年的第一次烙印相当顺利且契合,没有经历过这种情况,不敢再继续了,祂很清楚,在伴侣极度抗拒的情况下强制烙印的话,对脆弱的伴侣而言相当致命。
“不要哭了,年年,”奥古斯特抬手摸他的脑袋,抽回那根细软的触手:“不弄了。”
祂将桎梏迟年的那些束缚带依次扯开,握住他的手腕,在伤口处慢慢的舔,一阵刺痛后,迟年的手腕愈合了。
迟年还在抽抽嗒嗒的哭,眼泪掉个不停。奥古斯特不知道他为什么这么能哭,好像整个人都是水做的,看着可爱又可怜。
哭起来的模样也很漂亮。
不过一直哭的话,头会疼,嗓子会哑,眼睛也会肿,很不舒服。
奥古斯特的身后探出许多触手,慢慢地把他裹住,在迟年惊恐的目光中,缓缓分泌出用于清洁的体液。
“这个是用来清洁的,不要怕,”奥古斯特吃一堑长一智,知道提前解释,以防吓到伴侣:“体液涂抹全身后再风干,身体就会被清洁干净年年以前很喜欢让我用这个帮你清洁,清洁后皮肤会变得很光滑,连皱纹都会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