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物一边说着,又去碰他的小腹,轻轻按揉几下。迟年很明显的弹动了一下,像是被按在砧板上的鱼 ,可他身体被牢牢困缚着,又无力的摔回试验台上。

他无助的反应很诱人,奥古斯特一直很喜欢。

祂能对迟年做的事情,远比他想象中要更多、更恶劣、更可怕。只要祂想,祂完全可以依靠烙印,让迟年变成一个只知道接受、感受欲望的容器。可如果这样做,迟年的灵魂就会恐惧的蜷缩起来,然后逐渐凋零。

迟年会因为极端的恐惧战栗,却又会在祂的温柔中放松沉沦,祂很清楚迟年的恐惧只来自祂的欲望,而不是祂本身,他是爱祂的,所以他愿意在恐惧中顺从的接受祂的全部欲望。

奥古斯特享受这种感觉,并且执着的想要将这些东西从迟年身上,以各种方式榨挤出来。

祂持续按揉着迟年的小腹,看他混乱的低吟、哭闹,然后一次又一次攀到欲望的巅峰。

迟年会感到羞耻,所以总是试图将这些声音遏止在喉咙里,但很显然这并不容易。

奥古斯特的手指从他嘴巴挤进去,慢慢抚着他的舌根,享受他的声音。迟年的眼睛没办法聚焦了,空茫的看着头顶被腐蚀的天花板,涎液流淌到脖颈,奥古斯特就顺着那些液体流经的轨迹去吻他的脖颈。

小怪物抚摸着迟年的面颊,然后往他张开的嘴巴里挤,迟年又开始挣扎——他知道这些小东西都是倚靠什么长大、吃了些什么东西、身上沾过什么,他拒绝这些小怪物的触碰。

小怪物发出不满的叫声,但还是坚持从他唇缝边挤了进去。

迟年不停地掉眼泪,直到奥古斯特抚摸他的脑袋,缓声道:“我保证 ,这一只很干净,没有碰过你的同类它是一开始就存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