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研究员闻言,立刻手忙脚乱的寻找其他对讲机,挨个试过,然而无一例外,所有对讲机的信号都被未知的力量截断了信号。

所有人都被某种飘渺的恐慌笼罩。

唯一值得庆幸的是,他们身上穿着怪物厌恶的塑料防护服,满地蠕动的怪物并没有攻击他们的打算——它们似乎对试验台上被桎梏住的人类更感兴趣。

大大小小的怪物们沿着试验台往上爬,对于赤裸着身体的迟年表现出异样的‘喜欢’,‘愉悦’的情绪,在他身上胡乱的蹭,胡乱的爬,朝他发出吱吱喳喳的叫声。

迟年只知道怪物们越狱了,对实验室内其他事情一无所知,仍然艰难的挣扎着。可他全身都被束缚着,四肢与胸腹、脖颈上的束腹带加起来至少有二三十个,唯一能动的只有手指与眼珠。

他能感觉到在他身上阴暗爬行的怪物们,被爬过的地方像是被温热柔软的舌头舔舐过,又热又痒。迟年想让它们帮忙咬断束腹带,放他出来,可他喉咙里堵着软管,只能发出含糊的哼哼声,怪物们得不到指令,就只按照自己喜欢的方式去蹭他舔他。

迟年:

迟年知道这些怪物拥有一定的思维,它们绝对明白该怎样解开他的束缚,但它们不愿意这样做或许它们更喜欢现在被捆缚着没法动弹的他,这样它们就可以肆无忌惮的在他身上蹭来蹭去,而不会被他不耐烦的拎着放到肩上或地上。

“怪物为什么不吃他?”

“他的身上好像没有寄生的卵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