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不高兴,”迟年屈指挠了挠它的爪面,笑道:“我只是有点好奇在交配的时候,你有参与过吗?”
五号举起爪爪,像是回答问题的小学生一样,显得特别骄傲:“年年跟本体交配的时候,我都有参与。”
没有任何一个思维健全的副脑,会错过与伴侣的交配。
迟年吃吃的笑着按下它高举的触爪,又问它:“你在交配过程中,一般负责做什么?”
每次交配的时候,他都只昏昏沉沉的溺在欲望里,根本分不清作用在身上的每条触手,哪条属于主脑,哪条属于副脑,至今不清楚这些家伙的分工。
五号想了想:“没有固定的位置,一般想做什么就做了我们一般轮流主导交配,除了与烙印接触、交合外,我更喜欢跟年年接吻,或者抚摸一些很有趣的身体部位——年年的胸口被触碰后,会泛着很漂亮的粉。”
它顿了顿,补充道:“此外,我发现一个有趣的现象,年年身体内某些固定激素的分泌,似乎可以影响到胸口的器官,如果持续刺激胸口分泌激素,或者在交配的时候控制烙印释放该激素,可能会引发某种质变。”
迟年:?
“什么?”迟年听得迷糊:“什么质变?”
“我也不知道,”五号摆了摆爪尖:“我怕年年会因为我自作主张生气,所以没有共享这则信息,也没有尝试过。”
迟年低头看了看自己一马平川的胸,不觉得会产生什么质变,又有些抑制不住的好奇,紧接着是一股刺激着原始冲动的兴奋感:“要不你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