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感一直都在,并且一如既往的持久而强烈,他的身体为之颤抖,灵魂也跟着战栗。他呻吟着,迷乱着,但始终无法真正集中精神去感受这场放荡的交媾。
很奇怪。
迟年伏在被触手爬满的沙发上,汗与泪一并渗出来,身体发软发酥,脚尖绷直,腰背曲折出紧绷的优美弧线,失声哀叫。距离卡伦王释放基因片段还有很久,迟年却已经提前缴械许多次了太多了,多到频繁到他误以为自己几乎要失禁。
迟年哀哀的哭着。他从交配开始,就在不停地往外溢出些液体——汗、泪、或者是一些其他的无法明说的东西。
这根本不是人类可以承受的东西。
也得亏他体内有烙印,才没有在短短半个小时内就精竭而亡。
短暂的中场休息,他失神的抱着随便哪条触手,借力支撑自己不至于摔下去——事实上他根本没有力气完成这个动作,他完全是靠触手抱着,才能勉强直起身体。
“奥古斯特,”迟年的嗓音哑得不像话,烙印还没来得及修复他的声带:“水。”
卡伦王怜爱的抚了抚他的脸颊,紧接着,抚摸他面颊的那条触手挤入他的口腔,往里面灌了一些水与高额能量混合后的半凝固液体。
依旧是腥苦的古怪味道,迟年习惯了,皱着眉尽数吞咽了下去,体力恢复了一些,那些缠着他腰的触手察觉到了什么,立刻箍着他把他的腰抬高,把他与烙印往蓄势待发的副脑面前推去。不仔细看的话,倒像是他自己主动凑到副脑跟前求懆。
“等,唔!”迟年咬住嘴里的触手,瞳孔皱缩一瞬,颤了好半天才能发出正常的声音,眉头紧扣着:“等等啊混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