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恰相反,它们正因为伴侣的归来欢欣雀跃。

“我回来了——”

话音未落,迟年就被急不可耐的触手卷缠着身体拽进门内,大门闭合时发出沉闷的声响,盖过了迟年受惊的轻呼。

惊吓归惊吓,他并没有胡乱挣扎,反而放松了身体,顺着力道倒进许多触手的怀抱里,亲昵的蹭了一下距离最近的触手。

在其他触手忙着与伴侣交流感情、诉说思念的时候,一颗副脑的爪尖从他衣服下摆钻进去,蹭着柔软的腰肢爬到他的左胸,吸盘嘬吸在蛰伏的敏感点上,爪面则覆盖在胸膛上方,源源不断地供给着暖意。

“年年心跳好快,”二号的声音闷在衣服里,有些失真,有些兴奋:“一定是刚刚被吓到了,我帮年年抚一抚。”

说着,贴在胸腹上的触手磨蹭起来,吸盘轻嘬过柔嫩的皮肤,激起一阵让人头皮发麻的酥痒。

迟年的胸口热起来,连带着他那半边的耳朵都充了血。

“想占便宜直说,”迟年隔着衣服按住它,抬手把它从衣服里拽出来:“哪里学来的弯弯绕绕?”

“电视剧上学的,”二号立刻缠住他的胳膊,讨好的勾住他的手,老实巴交:“想占便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