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楼。”迟年很不客气的指挥它们。
在交配以外的时间,无论是卡伦王还是副脑,几乎事事都顺着他,恨不能把他捧到天上去;可一旦涉及到交配,这些家伙们就完全没有了‘智慧生物’应有的克制、文明,完全就像是交媾的野兽一样,又凶又莽,会在他能承受的极限范围内尽可能的折腾他、压榨他。
很可恶。
更可恶的是,迟年在交配的时候往往没有什么话语权——这一点早在烙印的时候就已经注定了。承受烙印的那一方,相当于将自己的命脉袒露给伴侣,只要伴侣愿意,随时随地都能通过烙印让他发情,让他像个天性放浪的啧,那什么一样,在欲望的驱使下主动缠上去求着挨操。
卡伦王就是这样,只要他没有在交配前明确拒绝,接下来的事情一般就轮不到他开口了。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能承受的极限在哪里,但卡伦王却有数就是因为祂有数,所以才肆无忌惮的忽视他‘不要’,‘真的不行了’,‘要死了’之类的哼哼。
太可恶了。
迟年抬手捶了一下身边扬起爪尖的副脑。
副脑:q-q?
“年年?”
迟年偏头看它一眼,轻哼一声。
没误锤,这家伙也不是什么好东西,竟然仗着自己体型不大,教唆二号跟它一起进去
疯了!
副脑委屈巴拉的蹭了蹭他又硬起来的拳头,拥着他从二楼直坠到一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