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超过了。

太罪恶了。

太羞耻了。

更可怕的是,在这种情况下,他的身体却比以往要更兴奋,迟年恨不得钻到地底下去。

卡伦王比他还要了解他的身体,缓缓展开一抹笑意,露出祂三角形的牙齿:“我不介意,我觉得年年也不介意你知道的,他们看不见。”

祂的唇舌舔吻过迟年的脸颊,很温柔又很缓慢地说:“年年现在很兴奋,我闻到你发情的气味了,我知道你想要,就在这里。”

不,不是

迟年无声的辩驳被塞入口腔的触角吞掉了。

紧接着更多的触手探过来,圈缠住他的小腿、手腕,又从衣服下摆往上钻,支撑住他身体的同时,漫无目的的找寻着自己心仪的部位,勾弄挑拨,吮吻摩挲,迟年分不清它们到底是主脑,还是其他副脑。

是谁都无所谓。

他闭着眼睛感受着熟悉又怪异的吻,在几分钟、或者十几分钟之后才想起来呼吸,稍微鼓起勇气睁开眼睛,又被惊吓到再次窒息。

一部分研究员似乎对这种近似于‘玻璃’的窗户材料很感兴趣,戴着口罩跟防护镜,推着一台箱形仪器来到附近,从仪器地步抽出一条以软管衔接的扫描仪,按压在窗面上,测算着数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