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伦王很快就意识到了这一点,但祂并没有立刻停下,而是抽出一条细长的触手,轻而易举的从紧闭着皱缩的甬道钻进去,在狭窄的空间里寻找着烙印的位置——烙印是远比人类躯体更高级一些的东西,它能带来让人类疯狂的,永不褪色的快乐。
因为不停运作而微微肿胀的烙印受不得本体的触碰,狂热的浪潮瞬间反涌,迟年重又被裹卷入欲望的深渊。
再后来一点,卡伦王也觉出乐趣来了,祂不再过多的关注属于雄性人类的器官,转而化成分身原本的形态,在设得满脸痴态、一脸发情的迟年面颊上蹭了蹭,顺着已经非常湿润、柔软且温暖的地方咕蛹进去。
迟年受不了了,一面哭,一面躲——以往他是没办法躲避的,毕竟无论往哪里躲,都只能碰到伴侣的触手肢体,那些往日对他言听计从的家伙,会无情的捆缠住他的手脚,把他往想要逃离的地方送过去,搞得好像是他在放浪的主动迎合交配一样,太羞耻了。
但现在整个蓝星只有这么一条触手,他可以往很多方向跑。
迟年强忍着呻吟的欲望,贴着被褥往反方向蹬蹭,然而卡伦王的并没有打算轻易放过他,他躲,就伸长触手把他往回拽,拽回原位再继续。
不过重复几次后,祂就没有太多耐心了,一面低声安抚着伴侣,一面缓缓在他腰上缠了一圈,再去寻找烙印的位置。
卡伦王将自己的触手钉在了伴侣身上,这下不管迟年往哪里跑都没用了。
迟年是亲眼看着天亮起来的。
毕竟不是发情期,卡伦王没有闹他闹得太过分,看他实在累得不行,也就放他去睡了。
等迟年再次醒来的时候,天色重又暗了下去。他迷糊着看了眼时间,一个激灵坐起身,想起来与领导人的约定,忙不迭的去翻光脑讯息。
意料之外,领导人并没有发消息来催促、询问。
“年年饿了吧?”卡伦王见他醒了,立刻蹭过来,软趴趴的跟他贴贴:“我给年年热着饭菜,年年现在要吃吗?”
“是跟昨天类似的菜肴,有几道菜是年年爱吃的,”祂补充道:“是早些时候有人送来的,不过那个时候年年睡得正香,我就没有喊你。”
迟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