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一样。
迟年张开嘴巴咬住,然后是不伦不类的,绝对不属于人类认知范围内的吻。
他小声的抽着气,胸膛剧烈起伏。他没办法像和人类卡伦王接吻一样寻找到唇与唇的接触,只能像小动物一样舔吻触手上的吸盘口器。
卡伦王像是烙印时那样,缓慢的往下追寻,伴侣最细微的轻颤都无法逃脱祂的感知。
祂最终跨越了欲望,吻住了烙印的门禁。
迟年这次还算清醒,所以他惊愕的弹动了一下,然后又被触手按回去,托着腰身送到卡伦王面前。
迟年是清醒的。所以他意识到,刚刚还在与他的唇齿纠缠的东西,从虚假的人类的口腔中探出来,追寻着烙印的痕迹摸索深入。
于是烙印开始发热,像是一颗被深埋在他体内的活动的卵,或是是第二颗跳动的心脏,等到它等来本体的触碰。
迟年整个人都缩紧了,像是被触碰的含羞草,又或者暴雨中无法盛开的花苞,战栗着蜷缩着,又被恶劣至极的生物打开。
烙印被占据的瞬间,他的理智也失守了。他开始渴求更多的,更丰富的一些什么东西。他不确定这到底是他的想法,还是烙印倒灌给他的思维他觉得不够,只是这些还不够。
他的手摸到了许多条触手,他不确定是不是他所想的那些,直到卡伦王的声音在他耳边又或者在很远的地方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