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年被它亲得痒痒,无奈道:“你没有学?那老大呢?”
三号听到‘老大’的名字,像是被触发关键词的机器人,俯身把他抱起来,从二楼栏杆一跃而下,把他送到沙发边上才放下。
卡伦王还坐在原本的位置没有动弹,目光落在光脑上,光脑里的视频以肉眼不可见的帧数跃进,几乎半分钟看完一段视频,被祂阅览过的视频莫名其妙自毁了,庞大的资源包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锐减。
迟年爬进祂怀里窝好,卡伦王就顺势抱住他,下巴轻轻搁在他肩头,沉稳缓慢的呼吸带动着胸口起伏,赤裸的身躯贴在他后背,灼热又悸动。
迟年看了一会儿祂的光脑,被闪得眼睛疼,又低下头看自己的光脑,关掉了外放继续刷狗血剧。
大约五分钟后,站在一旁的三号重又变回触手的形态,从他腿间挤上来,一定要窝进他怀里才行。
迟年洗过澡就容易犯困,看了一会儿用脚趾头都能猜出剧情走向的狗血剧,脑袋搁在卡伦王肩头犯困,光脑感知到主人进入睡眠状态,调低了音量,片刻后自动关机。
卡伦王分神关注着他,见他睡着了,操纵着触手拎来一条小毯子,轻手轻脚的盖在他身上。
迟年刚洗过澡就被祂捂了一身的汗,做梦都在蒸桑拿,头重脚轻喘不过气来的那种,好不容易挣扎着醒过来,他躺在卧室的床上,卡伦王不知所踪,三号静静的压在他身上,似乎也进入了半休眠状态,连重量都没控制好,几乎要把他压断气。
迟年回忆起发小家那只煤气罐猫,他很久以前留宿发小家的时候,就差点死在它身下。
发小明明是从小玩到大,甚至在他逃离家乡后都还一直保持联系的好友,却为了一个渣男跟他反目成仇。
迟年叹了口气,抬手推了推胸口的触手。
走开啦,要被压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