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了。

他怕不是恋爱脑复发了。

迟年叹了口气,按着它的下巴,指尖挤入它的口腔,触碰到薄软的触手,轻按了按,干燥、温热,甚至打着卷试图缠上他的手指。

迟年抽回手指,指了指自己的喉咙,又指了指它的舌头,抬手比了个‘叉’:“不许。”

三号思索了一下,大概明白了他的意思。

不准伸舌头。

想来也是,祂们还未跟人类烙印,黏膜的触碰与‘交配’类似,人类会感到不自在也情有可原。

它认真的点了点头:“好。”

迟年摸了摸它的脑袋,抬头吻了吻它的额头:“好乖。”

三号顺势揽住他的腰,又去贴他的唇,这次它很克制也很乖,确实没有再伸舌头,只是轻轻的啄吻那对柔软的、微凉的唇瓣。

迟年眯起眼睛,还挺喜欢这种近乎于‘爱抚’的亲吻,抬手揽住它的脖颈,整个人都往它身上靠。

吻从唇角滑落,途经下颚、脖颈,轻柔得像是一朵灼热的花瓣,软得惊人,几乎要流淌在他的脖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