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
彳亍。
看在你声音这么性感的份儿上,年年可以再忍一下。
“一次。”他闷闷道。
再多就没有了。
“好,”卡伦王欢喜的弯了弯眼睛,低头去蹭他毛茸茸的脑袋,夸赞道:“老婆好乖。”
迟年知道这个词的意思。
明明只是很正常的赞许,可经由卡伦王的唇舌说出来,却莫名的情涩,感觉很适合在床上说当然,也有可能纯粹是他自己心脏,荤了头,总之,一瞬间热度爬遍全身,他连头都不敢抬。
卡伦王并没有留意到他的异样,抽完血便把针剂递给劳伦,抱小孩儿一样抱着他走到一边,唇舌舔吻过溢血的伤口,转瞬间带走了伤痛。
面对心爱的人类、未来的伴侣,卡伦王的耐心简直多得用不完。祂一面轻拍着迟年的脊背,一面小声的安抚、道歉,还要问他疼不疼,饿不饿,好聒噪。
迟年不想抬头,脑袋在祂的肩头磨蹭,哼哼唧唧的敷衍回答,这种类似于小兽被叼住后脖颈的声音很能引起卡伦星人的怜爱,卡伦王愈发温柔,抱着他的手也越来越紧,直到迟年拽住祂的头发,不满的扭动身躯,祂才稍微松懈了力道。
劳伦又索要到了卡伦王的部分肢体,同时也将自己身上的雾状披风擇取了部分下来,与鲜红的血液一起分成三份。
一份正常检测,一份作为对照组,换到另一台机器上检测,最后一份留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