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贴心的帮迟年关上房门,给害羞的少年独处的空间。

弗伦卡一走,迟年紧绷的身体骤然放松,红热的面颊逐渐退烧,嘴里的美食也能品出滋味来了。

他机械的咀嚼着嘴里的食物,目光呆滞,多吃了两口,就忍不住扑到沙发上捂着脸哼唧。

啊啊啊啊啊啊

这也太尴尬了!

他知道!他什么都知道!

他知道年年是会偷听人家酱酱酿酿的小变态!

社死!

丢撵!

丢大撵!

这跟躲在自己房间里看重口味py小视频,被突然打开房门的远房亲戚看见了有什么差别?!

没有!

一样的尴尬!

一样的社死!

很难找到什么必须活下去的理由了!

迟年整个人蜷缩着,像是被煮熟的大虾,整个人都红透了,又尴尬又羞耻又害怕。

这个怪物会不会把这件事情告诉触手怪?

触手怪会不会也觉得他是个变态?

会不会因此嫌弃他,从此放任他自生自灭?

还是更加兴奋,直接将求偶提前,以‘既然你这么喜欢听不如自己来试试’这样无理取闹的理由 ,把年年捆着酱酱酿酿?

我靠!!!

活脱脱两条死路!!

年年不活了!

这世上再没有什么值得年年留恋的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