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哒一声,几条纤细些的触手便争先恐后的从窗口涌进去,直奔迟年。

软软的触手轻碰到肩头,迟年猛地一哆嗦,羞愤的用通红的眼睛瞪它们,又顺着它们的爪身往后瞧,看见了被完全拆离的小窗,一口气险些没喘过来。

光看还不够,还得进来加入吗?!

啊?

敲里吗!

年年敲里们吗!!

听到没有!!

卡伦王对他波涛汹涌的内心世界一无所觉,忧戚的抬起爪尖抹了抹他湿润的眼角。

没事吧?身体哪里难受吗?你看上去好像要哭了。

祂思索着,想起在窗外看到的画面,少年半跪半伏着,纤细修长的手指在祂废了半天劲都没能敲开的门前浅浅的按摸几下,就能探进去小半截指节。

虽然很快就收回了手,可也掩不住那一处的色彩分明。

好鲜艳的颜色,之前明明没那么严重的。

卡伦王有些心虚,忍不住朝那处探了探,想摸个明白。

然而迟年身体正敏感着,几乎立刻就察觉到了它的企图,猛地握住那条触手瞪它:“你要做什么?”

你还真打算实践一下?

年年给你脸了?

撒开!

卡伦王本来就心虚,又被他这样凶巴巴的质问(大概是质问,祂几乎没有听过老婆用这样低沉严肃的语气跟祂说话),立刻就缩回爪,不敢乱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