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迟年握住爪尖,歪着脑袋看向它,做出疑问的姿态。
触手酝酿了一下,在内部模拟出发声器官,清晰而缓慢的用通用语唤他:“老婆。”
声音传导得很快,但不及祂反应快,在迟年意识到祂开口说话之前,祂就已经羞赧的在他掌心卷起触手爪尖。
迟年:?
传入耳中的音调很陌生,带着一点卷舌音,与它之前发出的声音语调类似,可能还要更轻缓温柔一些。
不过这并不妨碍他听不懂。
迟年皱着眉,指了指耳朵摇摇头。
你又在放什么爪屁?
不知道年年听不懂吗?
卡伦王将爪爪尖从他手心抽出,轻轻在他面颊处勾了勾,试图洗脑:“老婆!”
迟年顿了顿,虽然他听不懂它在说什么,不过还是可以分辨出来,它将同一个词重复了两遍。
然而这并不是结束。
触手没有得到回应,锲而不舍的在他脸上磨磨蹭蹭,一遍一遍的重复着同一个词。
听到第八遍的时候,迟年已经会了,无奈的按住拨弄他耳垂的爪尖,学着它的音调,缓缓重复了一遍:“老婆?”
卡伦王微微一愣,立刻抬起爪上下扑腾以示肯定,并且用爪尖点了点他的胸口:“对,你是我的老婆。”